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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令十字街84号》豆瓣8.3这本书记录了纽约女作家海莲和一家伦敦旧书店的书商弗兰克之间的书缘情缘。双方二十年间始终未曾谋面,相隔万里,深厚情意却能莫逆于心。无论是平淡生活中的讨书买书论书,还是书信中所蕴藏的难以言明的情感,都给人以强烈的温暖和信任。
这本书既表现了海莲对书的激情之爱,也反映了她对弗兰克的精神之爱。海莲的执著、风趣、体贴、率真,跳跃于一封封书信的字里行间,使阅读成为一种愉悦而柔软的经历。来往的书信被海莲汇集成此书,被译成数十种文字流传。
查令十字街84号是英国伦敦一家书店的地址,本书出版后,每年都有世界各地的书迷到伦敦查令十字街朝圣,渐渐地,《查令十字街84号》成了全球爱书人之间的一个暗号,被称为“爱书人的圣经”。
在这快节奏、一切都速食化的年代,人人拿着手机, 却依然孤独。各种信号在空气中汇合,却难以碰撞出一场用心交流的花火。真正成了“真正的爱情如鬼魂,人人谈论,但无人见过。”
而在从前的年代,有心去等待一封漂洋过海的信,有时间横亘悠悠岁月去沉淀思念,见字如面的郑重,在今天又何尝不是一种奢侈。
应了那句“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菊与刀》豆瓣8.3
恬淡静美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凶狠决绝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 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与“刀”来揭示日本人的矛盾性格,即日本文化的双重性(如爱美而黩武、尚礼而好斗、喜新而顽固、服从而不驯等)……
由此入手,进而分析日本社会的等级制及有关习俗,并指出日本幼儿教养和成人教养的不连续性是形成双重性格的重要因素。 文本从日本人生活方式和典型事件入手,于生动的叙述中进行有力论析,语言富有智慧和幽默感。
读这部书,想象自己是一滴清水,由根部引入,随着日本文化的思维脉络,通向日本民族思想、情感、文艺作品的缤纷花间。
在接触一些日本文艺作品之后读此书,就颇有翻读悬疑小说最后一章的那种豁然和痛快。
世界在变,人在变,时至今日读这本书,也许不一定能够从政经等方面印证说明什么,但从欣赏文艺作品的角度看,此书使我们更接近那群创作者的内心,不失为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和风俗观念的一条途径。
《心是孤独的猎手》豆瓣8.5
这是作者麦卡勒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一举成名的作品和最具震撼力的代表作,居“现代文库20世纪百佳英文小说”第17位,曾被评为百部最佳同性恋小说之一。
故事的背景类似于《伤心咖啡馆之歌》中炎热的南方小镇。小说中两个聋哑男子的同性之爱令人感动,而同性之恋又是若有若无的,时而激烈,时而沉默。主旨凸显的是麦卡勒斯式的主题: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人类最终极的孤独。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
人生苦难重重。孤独便是其中之一。
整本书里没有两颗心彼此深深地紧挨过,只有一颗孤独的心在慢慢地接近另一颗,看起来无限接近,却又永不触碰。心便是如此地孤独。所谓爱之感应,所谓人与人之间的理解,都是虚妄的。
在这个繁华的世界,多少人肯倾听与洞悉我们心底的秘密?又有多少人肯陪伴我们一生不离不弃?
孤独是生命的本色。
《最好的告别》豆瓣9.0
此书讲述了一个个伤感而发人深省的故事,对在21世纪变老意味着什么进行了清醒、深入的探索。本书富有洞见、感人至深,并为我们提供了实用的路线图,告诉我们为了使生命最后的岁月有意义,我们可以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书中不只讲述了死亡和医药的局限,也揭示了如何自主、快乐、拥有尊严地活到生命的终点。书中对“善终服务”“辅助生活”“生前预嘱”等一系列作者推崇的理念,都穿插在故事中作出了详尽的说明,相信会给老龄化日益加剧的中国社会以启迪。
一直以来,我们有两种教育都做得不好,一个是生命教育,一个是死亡教育。
就如书评所说:我们从数千年起就为长者讳,为尊者讳,也为死亡讳,所以人死了我们不说死了,说“老掉了”,说“驾鹤西游”了。我们在美化死亡,至少也是为死亡涂上一层不那么哀伤的色彩。
在生命的两极里,就惯常来说,出生是创造,是新事物,是令人振奋的;而死亡是陨灭,是消逝,是令人悲伤的。入土为安也罢,厚养薄葬也好,人死了便是死了,再无知觉。臧克家在诗里写的“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也只是精神不朽。
必须明了的是,正是由于 “死”的不可逆性和必然性,我们才对“生”的美丽和无限可能更为珍视。我们谈论“死”,是为了更好地“生”。
《巨流河》豆瓣8.7
这本书写的是一个并未远去的时代,关于两代人从巨流河到哑口海的故事。那立志将中国建设成现代化国家的父亲,在牧草中哭泣的母亲,公而忘私的先生;唱着《松花江上》的东北流亡学子,初识文学滋味的南开少女,含泪朗诵雪莱和济慈的朱光潜;那盛开铁石芍药的故乡,那波涛滚滚的巨流河,那暮色山风里、隘口边回头探望的少年张大飞……
25万字的《巨流河》,其中一半是抗战流亡的家国悲歌,一半是来台垦拓的踏实脚印。
齐邦媛说:“时间深邃难测,用有限的文字去描绘时间真貌,简直是悲壮之举。”正是她晚年的“悲壮之举”,为两岸留下一部“至情至性的家族记忆史”。
她形容那些日子就像现代诗人覃子豪的诗句说的:"如此悲伤、如此愉悦、如此独特。"
阅罢全书,最大的感受是,即便是在那样的苦难岁月,当时的知识分子仍未失掉崇高可贵的品格,尤为敬佩他们的治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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